也许是之前一夜在火车上睡得过分辛劳,抑或一成天游玩于青山绿水之中过于兴奋,夜里躺在宾馆的床上,开着暖气,脑海里回放白日的出色点滴,真愉快……待到导游来敲门时才发现,本筹备夙起看日出的打算泡汤了。
用过早餐,搭车前往“含鄱口”。下车后还需走约三百米的山间公路。因为我们来得早,山中此时仍是一片静静,空气异常清爽,不时有几声清脆的鸟鸣在林间回荡。行走中俄然发现前方一位六十多岁的白叟孤傲的身影,只见他一身行为服,背着年夜背包,手里拿着地图不时地查看,步履强壮、英姿勃发。这是一个令人尊敬的老驴友!年夜白他的心里并不孤傲。想起曹操《步出夏门行·龟虽寿》中的名句:“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。烈士晚年,壮心不已。”白叟对祖国山河的跋涉岂不类同那驰骋的沙场,他用自己的双腿测量祖国的锦绣河山,挑战自己的所能,读万卷书走千里路,丰硕人生,使人心生敬意。
达到含鄱口,这里因可俯瞰鄱阳湖而得名。我沿着陡峭的台阶爬到山顶,神色一阵舒坦。只见近处的山头青松在冬日里傲立,两条缆车在山间穿梭而过;远处是一片白茫茫的云海,风闻晴和时可看到壮阔的鄱阳湖面;再远处汉阳峰在一片白色的层峦叠嶂中一显峥嵘,显出勃勃朝气。这里***曾两度驻步,蒋介石曾专门在此修了一个亭子给宋美龄看日出。不由想象若是此时能够一睹红日在白色云团中喷薄而出,该是一幅何等绚丽的景色!心里徒生遗憾。可是于此美景前,仍是得认可,事实下场不虚此行!
庐山的名气,一半来历于得天独厚的美景与天色,一半得益于古往今来名人们留下的身影与诗篇。例如夏禹治水时曾经登过年夜汉阳峰、东晋名僧慧远法师在此建树了东林寺、年夜书法家王羲之在归宗寺洗墨、宋代年夜儒朱熹在白鹿洞讲学,更兼有李白的“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”、苏东坡的“不识庐山真脸孔,只缘身在此山中”,近代最闻名的当属***、蒋介石、宋美龄和“庐山会议”了。庐山是以留存了深挚的人文积淀。若是讲风水,这山事实有怎么样的神气仙气,能集中地吸引到如斯多名人到此留连?我的心中不禁纳闷,而当我循着导游的指引远眺五老峰时,我的迷惑更重了。当然,若是迷信地想象这一点,一切又茅塞顿开。
远了望去,只见连缀升沉的峰峦化成了“宽广的额头、深遂的眼睛、笔直的鼻子、微笑着的嘴、丰满的下巴、颈部的喉结和戎服上持重的领徽”,像极了!一副顽强有力又面带慈爱的侧面仰卧像,那是伟年夜翘楚***在此长逝!五老峰是以又被称为“翘楚峰”。
苍山似海,我浮想联翩……不禁感伤年夜自然的神奇,又想,冥冥中是否一切皆有定数?